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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混乱的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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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厚才从睡梦中悠悠醒来,手臂摸到身边温热的身体,迷迷糊糊地就凑上去亲了一口,将人揽住往身边抱了抱,“雪儿宝贝,老爷我真是爱死你了!”

    老鸨看着眼前油腻的大肥脸,尖叫一声哭喊道:“我的个天哪,我的清白啊,就这么生生被毁了,以后可怎么活啊…吕老爷,奴家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奴家负责啊!”

    吕厚才吃了一惊,唰一下睁开眼睛,这才看清怀里抱着的人,忙不迭将人一把推开,“怎么会是你?你把雪儿怎么样了?你个老不死的,竟敢爬上本老爷的床,本老爷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想到昨夜竟然是跟一个这样的老货共赴巫山,喉头止不住地想吐。

    老鸨狠狠抹了把眼泪,拿被子擦了把鼻涕;吕厚才恶心地将头撇过一边,碰了一个这样的东西,真是让人反胃。

    老鸨可不管这些,鬼哭狼嚎道:“吕老爷,做人可要凭良心呐;昨夜雪儿说让奴家送酒进来,奴家进来的时候她去了茅房;送了酒奴家想出去的,没想到吕老爷就不管不顾将奴家扯上床,奴家怎么会是您的对手!”

    哼,个老色鬼,恶心不死你不算完!老娘也才三十出头而已,老不死的骂谁呢!

    “胡说!你跟雪儿差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碰你!”吕厚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喝大了认错了人,定是这老虔婆在说谎。

    “天哪!我不活了!既然吕老爷不相信,奴家这就一头撞死,以证清白!”老鸨说着就往床角撞去。

    吕厚才怎么会让她得逞;且不说他到底有没有强迫她,就是他们在同一张床上被人看到,他以后也会被人当成笑柄;而且她要是死了,那这事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你拉我做什么?吕老爷,我虽然是半老徐娘,可也是要脸的人;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你玷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老鸨索性也不寻死觅活了,只坐在床上哭个不停。

    门口已经站了一堆人,吕厚才终于反应过来;不管怎么着,他也不能没穿衣服坐在床上给别人看。望着旁边哭闹不休的老脸,厌烦地道:“你冷静点,先起来,咱们再来好好说道说道!”

    老鸨一把抢过他的衣裳,“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出望春阁,你当我好欺负是吧?”

    吕厚才怒极,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老不死的东西,本老爷都没嫌你恶心,你还想赖上本老爷是吧?信不信老子让人查封了你这狗屁望春阁!”

    老鸨悄悄揉了揉屁股,要是把她挺翘圆润的屁股摔坏了,她跟他没完!“我不活了不活了…朝廷命官想以权谋私啊…你们赶紧去给我报官!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一个清白!”

    门口的姑娘龟公连忙跑进来将老鸨扶起来,忍笑道:“妈妈放心,咱们这就去报官,大不了去告御状!”

    唉哟喂,妈妈这身子可是许久没有人滋润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也算这老小子不走运!

    “站住!”吕厚才赶忙喝止,真让他们去告官,他的脸往哪儿搁?以后他还什么脸面上朝,有什么脸面面对那些同僚?也怪他一时放松喝多了酒,这可当真是憋屈!“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当然想让你八抬大轿将我抬进吕府了!”老鸨风姿绰约地抚了抚鬓发,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吕厚才额头青筋暴起,痴心妄想!“不可能!本老爷不可能抬你进府,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雪儿是他的心头好,他都没动过抬她回府的念头,怎么可能会将这老不休的抬进去!说起雪儿,他昨儿个明明记得是跟雪儿的,怎么最后竟是会跟这老东西在床上?“雪儿呢?”

    “不抬我进门也行,那赔我十万两银子,咱们就两清,如何?”老鸨撇嘴,以为她很想去吗?

    比起抬她过门,当然是十万两银子更容易让他接受,“行!就给你十万两!不过,在此之前,你先把雪儿给叫来!”

    “吕老爷还让雪儿来干什么?自取其辱吗?老爷若是喜欢妈妈直说就是,雪儿也不会阻拦;何必趁着雪儿去茅房的空档做这种事情,你可知道雪儿有多伤心?”众人分开,就见雪儿泫然欲泣地站在不远处。

    吕厚才心疼了,虽然这事儿处处透着蹊跷,但美人垂泪总是格外让人怜惜。“雪儿啊,你误会了,我心里只有你啊,哪能喜欢别人,更何况……”更何况要喜欢别人也该是美人才对,怎么会喜欢一个姿色全无的半老徐娘,想到就跟吃了苍蝇一般。

    “老爷不用再哄我了,您以后好好对妈妈!”说完就捂着脸跑走了。

    吕厚才一着急就想追上去,老鸨连忙拉住他,“吕老爷,您还是先把银子给我吧!今儿个雪儿不见客,明儿请早!”

    吕厚才阴森地盯了她半晌,“你胆子倒是挺大的,也不怕有命拿没命花!”

    老鸨笑了笑,“吕老爷说笑了,有没有命花是奴家自己的事情,就不劳吕老爷费心了!”

    吕厚才咬了咬牙,恨恨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丢过去,“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若是让别人知道,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老鸨接过银票数了数,“老爷放心,我保证咱们望春阁一定守口如瓶;不过,若不是咱们传出去的,可就赖不得我了!您慢走啊,折腾了一夜,腰酸背痛的我就不送了!”嘿嘿,又可以掐人,又有银子拿,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吕厚才重重地哼了一声,才拂袖而去。要让他知道是谁在捣乱,绝对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惜,他还不知道此事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深夜时分,悦客楼的雅间迎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

    “太子殿下!”申屠九天和太叔原站起身行了个礼,“不知邀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闻人明摆了摆手,“申屠兄不必客气,大天朝和南疆世代交好,咱们以兄弟相称便可!”

    申屠九天的笑容深了几分,“既如此,闻人兄请!”

    闻人明当仁不让地坐上主位,“申屠兄客气,咱们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之后,闻人明才叹了口气,“唉…申屠兄想必也已经了解我父皇对我三弟的偏爱了,我虽名为太子,可说来惭愧,却实在是不得我父皇的器重!”

    申屠九天放下酒杯,“闻人兄何必妄自菲薄呢,你既已是太子,承继大统自是理所当然;武王再受宠爱,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闻人明苦笑着摇了摇头,“申屠兄有所不知,我这个三弟向来是任性惯了的,我是太子又如何,他不是照样对我不恭不敬吗?宫宴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虽是太子,却实在是抵不过我父皇的心之所向啊!”

    太叔原又给他斟了一杯酒,“依在下看来,当今圣上对您也还是很上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把追缴叛逆的事情交给您!”

    “可差事被我搞砸了,我父皇很是恼怒…对了,还要多谢你们将叛逆的人头送来;不然我恐怕会受到更多的责难。”

    “闻人兄客气了,这事儿本就是我义不容辞该做的事情!只可惜,我本是一片好心;却被武王误会了,还被当众奚落…”

    “申屠兄可千万不要误会,我跟父皇都很是感谢;至于我那三弟,他一向如此,你大人大量也不要与他计较;将来我继位之后,自会给你一个交代!”闻人明语气里充满着对皇位的势在必得。

    “交代不交代的,我倒是不在意;只希望以后闻人兄登上高位,别忘了我们南疆就好了!”

    “自然自然!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闻人明大喜,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能得到这样的承诺,看来这南疆太子也不过如此!

    “那就先祝闻人兄得偿所愿了!”申屠九天举起酒杯,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闻人明哈哈大笑,“承申屠兄吉言!”

    “不过呢,我有两件小事想请闻人兄务必要答应我!”

    “哦?”闻人明心头一动,果然还是有条件的,他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傻子。

    “第一,我想要武王妃;第二,靠近南疆的五座城池,以后归属我们南疆管辖;若是能答应我这两个条件,往后闻人兄有任何差遣,我南疆自当义不容辞!”申屠九天算准了他一定会答应,大天朝地大物博,只是几个城镇而已,换得他们的支持很划算的买卖!

    果然,闻人明只略略想了想就答应了。申屠九天提的这两个要求,对他都无关痛痒,答应了也无甚关系。“那就这么说定了!”

    回到驿站后,申屠九天躺在床上,不住地想着那个倩影。自宫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武王妃了;心里简直想得抓心挠肝,可又无计可施,该怎么做才能再见上一面呢?

    要等闻人明登基,恐怕还要很长一段时间;那个蠢货,若当真是他当皇帝,恐怕将来又会是一阵血雨腥风了;不过,这样才好,乱了他们南疆才有机可趁…

    胡思乱想间慢慢睡去,梦里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乖巧地依在他怀里,满眼的信赖,让他心头一阵慰帖,嘴角也慢慢浮起一个梦幻的笑脸。

    早朝时分,吕厚才看大家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可等他一走近,却都又闭口不言,脸上还带着一丝神秘的笑。等他耐不住想问的时候,皇上又到了,只好按捺住好奇。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洛公公冷冰冰的声音飘过来,让人精神一振。

    “臣等有本要奏!”御史台全员出列,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吕厚才。

    吕厚才心头一跳,那天从望春阁出来,其实他心里也很是忐忑,怕会弄得人尽皆知;后来却没听到什么风声,他便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如今看来,却是在这儿等着么?

    “哦?”闻人政德隐约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因为那件事他同样有所耳闻,可笑当事人却以为无人知晓,当真是荒唐!“众爱卿这是为何?何事需要整个御史台一起上奏?”

    众人左看右看,最后派了最是能说的云御史出列,“禀皇上,有朝廷命官公然违反法纪,出入妓馆,竟还是朝中的一品大员,实在是可笑又可叹。”

    吕厚才极力镇定。朝中去妓馆的人不只他一个,说的不一定是他,他一定不能不打自招。

    “哦?何人如此胆大妄为?”闻人政德一脸严肃,拿到台面上说就由不得他不管了。

    “吕大人,你还不快向皇上解释解释!”云御史冷眼看向吕厚才,这个老东西,仗了太子的势横行霸道,他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本官不知云御史说的是什么,怎么解释?”吕厚才一脸莫名,手下却是紧握成拳。

    “不用装了!这事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吕尚书去望春阁点了雪儿姑娘最后却不知为何跟老鸨睡在了一张床上,你早已成了笑柄;却还浑然不知自鸣得意,以为手段高明…”云御史跟看傻子一样看他,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能装傻这脸皮也是没谁了。

    吕厚才瞬间变了脸色,却原来这些人窃窃私语竟真的是在说他?可为何没人跟他说过这件事情?他明明没有听见别人谈论此事,那天早上也明确告诉了望春阁不准传出去,究竟是谁想置他于死地?

    “怎么?吕大人没话说了?那就是认罪了?如此德行,竟然是刑部尚书,让天下百姓如何信服!”云御史眯了眯眼睛,今儿不将他定罪,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胡说!”吕厚才跪在地上,“皇上,臣不知云御史为何要如此相逼,臣…臣是一时鬼迷心窃去了望春阁,可并未做出任何有损朝廷颜面的事情,请皇上明察啊!”

    “你承认就好!皇上,请皇上重重罚之以正朝纲!”云御史语调十分铿锵有力。

    闻人明暗恨,这个蠢货,非要在这个时候出事;他这两日心思都放在与南疆结盟的事上,根本没注意这厮的事情,没想到一个不注意又来了这一出。

    “云御史此言差矣!不过一时风流,怎么就扯到德行上面去了!”史信辉站了出来,“皇上,依臣看,小惩大戒也就是了;些许小事,如此劳师动众上钢上线,未免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让南疆太子看了笑话!”

    兵部沈乐正也附和道:“史大人说的有理,虽说这事儿吕大人确实有错,但此时却是不宜重罚,免得天下皆知被人耻笑!”

    “那你们的意思是,为了不被人知道,就得欺上瞒下,故作不知?”云御史气极,当真是愚蠢!不趁着还没惹下大祸前赶紧处置,反而还要为这种人遮掩是何道理!

    “吵吵嚷嚷地成何体统!”闻人政德斥道:“虽是小事,却也的确是犯了错;不过,此时南疆太子还在,却也不适合重罚…”略微沉吟了一会儿又道:“罚吕尚书闭门思过三个月,在此期间若有再犯,数罪并罚,决不轻饶!退朝!”

    御史台众人对着地上的吕厚才嗤笑一声,纷纷甩袖而去。跟这样的人同朝为官,实在是羞耻,早晚要将他拉下来!

    吕厚才抬眼往闻人明的方向看了看,却见对方已经径自转身走人了;颓然地低下头,闭门思过三个月,等他再回刑部,可还有人会听他的?

    到底是谁在害他?望春阁的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得罪他这个一品大员,莫非是武王?今日朝上韦鸿睿好像什么话也没说,跟平日的作风可不太一样,按他的性子该是会落井下石才对;这情形像是在刻意避嫌,莫非是他?

    失魂落魄地回到府邸,觉得哪哪都看不顺眼,先前的志得意满早已不复得见。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若他真的不声不响待在府中三个月,怕是以后的朝堂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吕夫人见自家老爷失神半天也不说话,有些担心地问道。

    “滚滚滚!妇道人家瞎问什么!”吕厚才不耐烦地将人骂走。这府里就没有一个能为他分忧的,连那几个儿子也全是废物!

    吕夫人缩了缩,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怒气是哪来的,也不敢再问;悄悄地退了下去,反正她是妇道人家,确实不应该多问。

    而后院,新进的十六夫人正在吕中凯的身下婉转低吟,小半个时辰之后,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少爷,老爷心情似乎不大好,您最近还是别来了吧!”

    吕中凯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放心吧,他最近自顾不暇,哪有闲工夫来管你!”

    那老东西**都嫖到老鸨身上去了,还弄得无人不知,自己却浑然不觉,脸都丢尽了,还有心思管别的?白捡来的尚书之位还不珍惜,啧啧,怎一个蠢字了得!他怎么就会是这蠢货的儿子蠢糯感冒了,头晕喉咙痛,昨天赶完稿已经是凌晨了,所以没来得更新,请宝宝们原谅!

    小剧场

    闻人昊:下章我想要肉!

    某苏:咳,你不知道我是拉灯党吗?没有肉!

    闻人昊:你是不会吧?

    某苏:不,含蓄是美德!

    闻人昊:不会你直说!

    某苏:好吧,我不会,所以以后你都没肉了!

    闻人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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