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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轻声问道：“……你是工作太累了吗？”</P>
我说着就想像以前那样探手去按摩他的额头。</P>
程启东一把挥开我的手。</P>
“不累，我甚至闲到没事 , 去了趟马场。”</P>
去马场？</P>
我注意到桌上那只小玩具马和文件上端都有一个马的标志。</P>
“我挑了匹满意的马，买了下来。可没想到有匹骑了很久的马 , 它竟然背着我，给别人骑。”</P>
我听后十分纠结，他说的马，不会是我吧？</P>
……这个程启东竟然会拐弯抹角骂人了，跟谁学的……</P>
“我不懂你的意思。”</P>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 , 我还真当你不懂！”程启东忽然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面前。</P>
我下意识地推拒更是惹毛了他，大手旋即把我的连身裙撩到腰际，接着推了我一把。</P>
我的胳膊磕到咖啡桌 , 惊叫一声，整个人后仰倒在沙发上——</P>
此刻 , 我的腰部以下暴露在空气中 , 虽然穿着袜裤，但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什么，已然春光大泄，下意识地紧紧合上了腿……</P>
程启东的眼仁颤了一下 , 用力分开我的两腿 , 肆意打量。</P>
虽然我跟他是情妇和饲主的关系 , 但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猥亵的样子，我咬唇看他，摸不清心底那种抗拒来自哪里……</P>
“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P>
尽管身体抗拒，嘴上还得演下去，要是有一丝可能 , 我还是想和他维持原来的状态 , 那种和从前一样的他情我愿的金钱关系。</P>
但若他是故意带着仇恨强迫我……那性质就不同了。</P>
我做情妇可以 , 玩花样也可以视情况而定 , 但绝不愿在恶意的基础上遭到辱虐。</P>
那样的话，我宁愿放弃他 , 再找个新的。</P>
程启东冷笑 , “你真是能死撑啊 , 秦筝……行，我让你当个明白鬼！”</P>
“我定位了你的手机 , 知道你从早上就在这 , 一直待到中午。我就过来了 , 就在那。”他指着我斜前方的一个位置 , “给你打电话 , 准备带你去马场。”</P>
他当时就在我的座位的前面？</P>
差点昏厥，当时我光顾着蔡洁 , 根本没在意这二楼任何一个客人。</P>
“可你呢，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啊！刚挂了电话你马上变脸！哈，这么些年 , 两面三刀的人我见得多了 , 竟然被你这个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还他妈的 , 犯贱，给你买马，带你去看……可是你呢，你给我看了什么！”</P>
他气得直喘。</P>
我吞咽一下，他果然看到也听到了……程启东忽然抓过桌上那只玩具马，狠狠地扔到我的脸上！</P>
那一刻，我只庆幸那是个绒毛的……</P>
他真相了，我无可辩驳，只好默默地看着他，觉得眼前的人形金库似乎正在渐渐在熔化，……我的脸痛，心也突然好疼 , 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提款机。</P>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在电话里跟梁京澈哭！你说你贱不贱！我给过你机会 , 你仍不知珍惜！今天你就给我滚，再让我看见你，直接废了你！”</P>
程启东对着我咆哮完 , 粗喘一声。</P>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死死盯着我，“……那天下午在会所 , 你也是在演吧？跟我放一堆屁话，卖惨，全是假的！是不是！你说话！”</P>
程启东忽然揪住我的领口，猛地把我从沙发上扯了起来，“说！”</P>
“不是的……”这个姿势很难受，我几乎是悬在半空 , 后腰没有依靠。</P>
“说！”</P>
他话音未落 , 只听“呲啦”一声，我的连身裙领口便撕开了……</P>
36D的胸顿时曝露在空气中 , 因为拉扯，内衣也歪了不少，总之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P>
店内冷气很足，我感到胸前凉飕飕的……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什么垃圾衣服 , 质量这么差。</P>
程启东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有点尴尬。</P>
不怪他发火的时候不专心 , 连身裙堆在腰际 , 半个胸口露在外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衣衫半褪不挂的模样……</P>
……我琢磨着，不知趁这个时间求和，他还会不会原谅我？</P>
程启东呼吸厚重起来，我连忙扯过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残衫遮挡，咬唇为难地看向一旁……</P>
其实他的话让我有一点点的触动，但没有内疚。</P>
因为我对梁京澈哭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种原因……于是我抬头 , 认真看着他，语调平缓地说道：</P>
“启东 , 我那时候哭，不是因为梁京澈也不是因为你……</P>
我只是有点累 , 今天一点都不想做 , 可是又怕扫你的兴……才装作开心，你看我特意去买了新衣服就知道我多有诚意了，真的很想跟你见面的……</P>
但那时挂电话 , 我的情绪确实已经到了一个崩溃的点……正好梁京澈打来电话 , 我就没有忍住……另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学校的事情……”</P>
我内心叹息 , 宋教授的办公室 , 齐远的开庭日越来越近 , 我的计划虽然开始实施却感到无助，不知能不能完成……</P>
我垂眸 , 抿抿唇 , “……总之很多事情让我觉得压力很大 , 所以才哭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梁京澈 , 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真的。”</P>
我抬头，怯怯看着程启东，他会相信我吗？</P>
程启东咬牙看着我，良久道 , “我 , 不 , 信。”</P>
他一字一顿，“你的屁话，我一个比划都不会再信！”</P>
一个比划都不会信是什么鬼……</P>
我克制想笑的冲动，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有趣呢。</P>
但下一秒，我就笑不出了。</P>
他忽然把我揪起来反身按在桌上——</P>
我趴在那里，屁股对着他，心陡然下陷……他不是吧！想后入？</P>
我吓得差点尿粗，之前就很想上厕所的，现在更想上了……</P>
“等等等等！”我趴在桌上大叫，“普通姿势行不行！”</P>
身后一阵沉默。</P>
我眼珠颤了颤，可是根本回不了头，因为一只大手死死按着我的后背……</P>
“你真够银荡的，还想让我后入你！你脑子里乌七八糟的只有这些是吧！……好，我满足你！”</P>
D裤和裤袜旋即被扒到大腿……</P>
我恨不得咬烂自己的舌头！</P>
竟然忘记程启东最喜欢用揍屁股的方式惩罚我……</P>
“这有监控……”我瞥了一眼天花板上方的黑色镜头。</P>
“监控怎么了，演给谁看不是看！”他在我身后说完 , 狠狠拧了我的腰一把，特别疼。</P>
因为面朝下 , 我无意中看到桌上那份文件，确实是一份买马的协议 , 里面有我的名字。</P>
他真的给我买了一匹马？</P>
我看到最下方的签名空着……所以这里是要签我的名字吗？</P>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P>
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忍不住问道：</P>
“我对梁京澈哭，你生气，是因为吃醋吗？”</P>
但是程启东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趁虚而入，我忍痛开口……</P>
“是不是？”</P>
慢慢地一根手指更深入地顶入进去 , 带着对我的愤恨，“闭嘴！”</P>
他这话是吼着出来的，我似乎感受到他脖颈上筋脉的喷张，于是闭上了嘴……</P>
我能理解程启东的心情，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以仰慕他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P>
冷不丁发现这个仰慕者其实很虚伪 , 跟着他是别有用心 , 任谁都无法平静。</P>
但我没有退路 , 我必须对他演下去。</P>
程启东……我很难解释清楚对他的情感，他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个金库或提款机……他更像是……我的第一个战利品 , 一个值得纪念的战利品。</P>
代表着我的成功 , 看到它让我有一种成就感。</P>
所以我不想轻易放弃它……它蒙尘了 , 我忍不住想擦擦干净……他误会我，我就想让他明白我……</P>
就是这样。</P>
当感到第二根手指探入时，我皱眉屏住了呼吸……就在这时，手机响了。</P>
手机就在我的面前，我看到醒目的“梁京澈”三字。</P>
心顿如死灰……我刚修复好我的金库，他就来电话……</P>
程启东的手指并没有抽出 , 他趴在我身上 , 勾过手机……铃音骤停。</P>
他挂断了？</P>
几乎是立刻 , 铃声再度响起 , 旋即又断。</P>
我几乎可以猜到电话那端梁京澈的表情，一定是极精彩的。</P>
不知过去了几分钟 , 终于等程启东扩张完成 , 那灼热异物刚刚贴抵之时，空气中忽然出现了脚步声……</P>
“程总。”</P>
脚步戛然而止，冰冷的音节冻住了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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