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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故障狂欢倒计时（第3页）

因为..."

沈星河突然笑了，把黑洞抛向正在复原的天空，"

那才是真正的管理员权限。

"

黑洞吞没最后一丝ERROR101时，他听见三个世界同时响起的系统提示音：【文明重启程序已更新】

沈星河掌心的咖啡杯正在坍缩成黑洞。

杯底那颗微型黑洞吞噬着周围的光线，将他的指纹拉伸成数据弦。

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陈墨西装翻飞的残影，那件复古条纹西装正在现实世界的第七大道上行走——准确地说，是西装在穿着陈墨行走。

"

认知污染指数突破9000了！

"

阿尔法-7的电子骰子本体卡在下水道栅栏间，六面体疯狂闪烁着警告红，"

根据《异常艺术处置条例》第101条，我们现在应该......应该先把你捞出来。

"

林婉儿的霓虹脏辫在数据风暴中猎猎作响。

她蹲下身时，机械仓鼠从她袖口窜出，啃食着栅栏上蠕动的错误代码。

沈星河突然笑了。

这个笑容让他乱糟糟的天然卷发梢沾上了咖啡渍——真正的咖啡渍，来自三分钟前被黑洞吞噬又吐出来的那杯咖啡。

"

阿尔法，记得我们第一次给永恒大陆写天气系统吗？你写了个会下猫的bug。

"

电子骰子弹出全息投影，显示当年那个毛茸茸的暴雨预警。

下水道深处传来建筑物行走的轰鸣。

沈星河翻转手掌，让黑洞坠落在陈墨留下的上帝键盘上。

那台能修改现实参数的设备正在自我复制，每一个复制体都显示着不同版本的《1984》封面。

"

不是格式化。

"

沈星河突然说。

他手指划过键盘，将"

删除"

指令拖进回收站，"

是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