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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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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乐远岑看向了书桌,上面放着好几把折扇, 其中有一把打开了, 扇面是空白的,而一侧也已经准备好了各色颜料, 看来花满楼本就有题画的打算。

    “如果花公子不介意的话, 那我就以画聊表心意, 祝你生辰愉快。”

    “那就多谢乐捕头赠画。”

    花满楼笑着让乐远岑坐到书桌边, 他又是无奈地对陆小凤微微摇头。乐远岑本是为了调查账目而来,即便查账一事不急于一时,但是账本尚未翻开就让她留墨作画, 还真是陆小凤的随意做派。

    陆小凤却是耸肩笑了笑, 如果一板一眼地相处,那么就熟悉不起来了。

    何况,他对于那个木雕是心存好奇, 好奇但又什么都不能问,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那就只能旁敲侧击,以他敏锐的眼光去发现一些什么。

    “小乐, 你打算在杭州留多久?又是在何处落脚?”

    留多久?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乐远岑没有抬头去看陆小凤, 她现在真的希望与金九龄换一换, 让她去调查梅花大盗的案子。她凭什么不能破梅花大盗的案子,难道就是因为她娶不了林仙儿吗?把她逼急了, 娶一个女人回家也就娶了, 反正以前也曾出现过天降的未婚妻。

    这种想法当然是有些无奈的玩笑之意了。

    乐远岑明白她已经来了江南, 做事就不能半途而废,以梅花大盗一案的进程,金九龄是绝不会把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还给她。

    其实,江南一直很好,不太好的是弄人的天意,这又能与谁去说清?

    “我住在摘月楼,那里你应该不陌生。依我看,你没有机会来找我,因为你一踏进摘月楼,尚未能敲响我的房门,就已经在别处流连忘返了。所以,我也不期待你来。”

    这真是巧了。

    陆小凤就住在摘月楼对面的客栈里,他自认为绝不是为了方便进出摘月楼,才会选择那家客栈。他才不接乐远岑的调侃,反而说到,“你怎么就在摘月楼住下了,这合适你捕头的身份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乐远岑恣意地笑起来,“四大皆空,色.即.是.空,又必去问是不是满眼满心的胭脂花红。陆兄,你还不知这个道理?”

    陆小凤被堵得没想到怎么回答,他看向一旁花满楼。花满楼只对他浅浅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赞同乐远岑的意思。

    陆小凤只得另外挑起了一个话题,“行,我懂了,是你最有理。我其实是想念归舟客栈的酒了,如果你在杭州停留的时间较长,能不能酿一些酒一起喝?”

    如今,乐远岑并没有那份闲情雅致,她希望花家的事情早点结束,她也应该早点离开江南。

    “我可以把酒方给你,你想怎么酿就怎么酿,想酿多少都可以。我现在又不开客栈,难道还专门找个地方帮你去酿酒吗?”

    “我这不是就想到花兄了。”陆小凤说着直接将话题转移给了花满楼,“百花楼已有花香阵阵,就缺酒香来配,那定是绝配。花兄,你不介意借一个房间给我放酒坛子吧?我保证你不会失望,这酒绝对好喝,等我酿成之后就分你几缸。”

    “陆兄,我以前是说过认识你做朋友,我的后半辈子都不会无趣。现在看来,你确实是真尽心尽力为我寻找乐趣。”

    花满楼笑着指了指楼下,“你可以随意选一个空房间,你想放多大的缸都行。如果你掉进酒缸泡醉,记得叫我一声,我会去捞你的。”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像他这般千杯不倒之人,怎么可能变成一只醉猫。

    “这一点,你们尽管放心。常言道,酒不醉人自醉。我常常醉,也就不再醉了。”

    乐远岑不想听陆小凤胡扯下去,那还不如说些有用的。“陆兄,你若是闲着,不如说一说极乐楼的破案经过。”

    这事情早晚都是要说的。

    陆小凤也就依着乐远岑的意思,绘声绘色说起了那个合谋破案之计。

    一开始是花满楼察觉到了大通钱庄的银票出现了问题,怀疑钱庄中人与极乐楼之间也许有某种关联,而陆小凤的朋友妙手朱停因为被疑制造假银票入狱。

    在这种情况下,陆小凤与花满楼演了一出好戏,查出了真的极乐楼楼主到底是谁。

    “案子就在大家的合力之下破了,不得不提,其中让我醉印象深刻的是心花怒放丹。”陆小凤忘不了为了演这出戏他吃下的丹药。

    花满楼对着洛马说是三日催心散,而陆小凤顺势吃了下去。他本以为只是做做样子,但没有想到还真有效果,是能让人清火祛湿,遍体生香,胸口还真怒放出一朵艳丽的花朵。

    “我还从未那般花香袭人,不得不佩服花兄调的一手好药,更是调的一手好香。我之前就想问了,花兄,你长此以往流连花丛,难道就不怕旁人叫你香香吗?”

    陆小凤此言一出,乐远岑握着笔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一点朱砂落在了扇面上。她极快地反应了过来,就着这点朱砂,让它化成了一片嫣红的落花。

    花满楼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没有因为陆小凤的调侃而变化,“陆兄,你胡言乱语的本事也越来越高了,我对你也是越发佩服。照你的话来说,如果我真的常伴花香,那也该应了名字,称呼花花贴切。”

    陆小凤煞有其事地赞同点头,“花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有多说。”

    花满楼只得摇了摇头,如果陆小凤没有多言,那么多言的人又是谁呢?

    “好了。”乐远岑放下了手里的笔,没让身边两人的对话继续下去。她取出了随身的山字印章落了款,将扇子递给了花满楼。“等到墨迹干透,花公子就能一观了。”

    花满楼需要用手才能摸出扇面上画了什么,这自然是要等到颜料全都干透才行。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陆小凤就先念出了扇上的诗句,扇面是一团繁花锦绣,一幅春意盎然之境,这真是一把很配花满楼的扇子。“花兄,小乐是画了一把与你最相配的扇子。”

    “谢谢,我真的很喜欢。”花满楼虽尚不知乐远岑画了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作画人的诚心。他笑着轻轻扇动了扇子,扇动的风有些寒意,眼下尚未为出正月,用扇子仅是应了一份风雅之感。

    花满楼又似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铜钱,递到了乐远岑面前。“扇若同散,毕竟不吉,这你应该收下。”

    有的风俗里,扇子并不能随便送人。

    扇的谐音同‘散’,赠人予扇,也许会从此难以相见。如果收下了扇子,那么必须回以一枚铜钱,以而表示扇子是买下的,人也就不必承受分离之苦。

    虽说乐远岑只是题画于扇,说不清是送画而是送扇,但花满楼想着回以一保佑平安的花钱,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这是一枚宋代九叠篆书的‘本命元神’花钱。

    乐远岑充楞地看着这种太过熟悉的铜钱,她抬头看到了花满楼温柔的笑容,在一时之间,真的是不知该说巧合或是其他。

    “我不信那些风俗。花公子随便取一枚铜钱就好了,何必是花钱之魁。”

    “既然是祝愿乐捕头安康喜乐,那么当然以花钱为最佳,难道还有不妥之处吗?”

    花满楼笑着将铜钱放入了乐远岑的掌心,“但愿新的一年,你能平安顺遂。”

    乐远岑只觉掌心微微一暖,原来她的手心还不如这枚从花满楼怀中取出的铜钱温暖。可是物是人非之后,一枚铜钱又能有多少暖意。

    乐远岑心中一叹,却是语气平和地道谢了,“那就借花公子吉言,希望我今年能够顺遂。”

    陆小凤看着面前两人仿佛平常不过的一送一赠,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又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他只能打岔说到,“花兄,你送了如此难得的花钱,让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刚才,我还在想小乐如果也能为我题画就好了,让我也能附庸风雅一把。”

    “陆兄,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开口。”

    乐远岑看向了搞事情不停歇的陆小凤,她正愁不知如何排遣满心的复杂,“这真是不必不好意思,谁让你对我关照良多。我绝不会吝啬为你题画,只要花公子同意让出一把空白的扇子就好。”

    “没问题,几把都可以。”花满楼当然不在意几把空白的扇子,他也想知道为陆小凤画的扇面是什么图样。“我甚是期待再观乐捕头的画作。”

    乐远岑得了花满楼的同意,她也没有去问陆小凤想要什么图案就落笔了。这回画得比刚才要快上太多,因为比起鲜花锦绣,她更加习惯美人含情。

    不多时,另一把扇面就成了。“陆兄,你看这是否非常贴切?”

    陆小凤有些狐疑地接过了扇子,扇面的诗是好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与他的灵犀一指很配。可是,扇上香肩半露的美女,为什么与他的脸一模一样?“小乐,你这是……”

    “我怎么了?我觉得这与你很契合。你如果喜欢,不妨拿着扇子去成衣铺子定做一套衣衫。”

    乐远岑觉得只在扇面上画了陆小凤的男扮女装,已经是便宜他了。“不过,你如果想要扮得再像一些,还得舍去了下面的两条眉毛才好。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