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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上门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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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夏浅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夏家大宅的门就被推开了,夏有国一身带水的站在门口,脸色有些不看好。

    宋薄凉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想要好好吃个饭怎么就这么难?

    “爹地。”夏浅抬头叫了一声,然后继续低下头开始喝汤,等会闹起来,她碗里的汤就喝不了了。

    小保姆看到夏有国出现,立刻拿了毛巾上前,跟着夏媚儿离开的南芬也出现在了客厅里面,殷勤的接过夏有国手上的包。

    “宋先生。”夏有国根本没有回房收拾一下自己,就直接朝着宋薄凉这边来了,“不好意思怠慢了。”

    夏有国的客气带着一种虚假,他对宋薄凉靠近夏浅的用意抱有深深的怀疑。

    “客气了。”宋薄凉浅浅一笑。

    “宋先生,对不起。”这个时候,夏媚儿也出现在了客厅里面,夏浅留意到她脸上的妆容进行了一番修饰,“我不知道我打扰了宋先生。”

    宋薄凉像看脏东西一样看了夏媚儿一眼,“和恶心的人在一起,空气都变得恶心起来。”

    夏媚儿呆住,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宋薄凉这么不喜欢她,上次宋薄凉派人赶她走,她以为宋薄凉嫌弃她是做清洁的,却没想到他恶心的是她这个人!

    眼泪顺着她的脸滑落,缓缓的,防水睫毛一点没沾上,夏浅放下碗,饶有兴致的研究了一会,朝着站在一旁的小保姆开口,“过来,扶我去房间休息一会。”

    小保姆麻利的走过来,扶了夏浅,搀扶着她回房间去了,珍爱生命,远离是非之地。

    夏浅前脚一上楼,宋薄凉立刻就开口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也不等夏有国说什么,自顾自的走了,客厅里面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三人站着,夏媚儿眼看着不妙,立刻就要上楼,被夏有国叫住,“媚儿,不要惹事生非,宋先生这种不是你能够高攀得上的。”

    夏有国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在了夏媚儿原本就被宋薄凉给伤得疼痛的心上。

    “对,宋先生,我是高攀不上,那夏浅呢?她就高攀得上了?”夏媚儿咄咄逼人的开口,“我看她也没有比我高贵了多少,不过就是出生比我好。”

    夏有国的脸色更冷了,“浅浅不会和宋薄凉有什么。”

    “呵呵,随便夏浅怎么说都是对的,不管我怎么做在你眼中都是错的,就只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而已。”夏媚儿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流,南芬站在一旁呐呐的陪着夏媚儿一起哭,夏有国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

    公司的事情就已经够让他心烦的了,家里的一群人也这么不省心,夏有国气冲冲的走了。

    他刚刚一出门,夏媚儿就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看着身边只能陪着她一起哭的南芬:“真没用。”

    “媚儿。”南芬被夏媚儿这样一说,她哭得更加伤心了。

    “你稍微能干一些,拿下了夏有国,我们母女两人也不会落到这一步。”夏媚儿好恨,看着南芬的目子里面都要喷出火来了。

    母女两人也不欢而散。

    夏浅听着楼下并没有太大的动静,她整个人放松下来,一放松,睡意袭来,半梦半醒间听到手机发出的讯息,她拿过,手机屏幕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等着!

    等着就等着,她不怕!

    夏浅带着得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清晨,夏浅还处于睡梦中,凌悠就站在了夏家的大门口,她在夏浅出院的时候才得到消息,要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实在太晚了,好不容易才人到了早上。

    “小姐,凌小姐来了。”小保姆看着凌悠已经在客厅里面坐了半个小时了,她才上楼敲了夏浅的门。

    “我知道了。”夏浅听到之后懒懒的应了声,“让她上来吧!”

    她话音才刚刚落下就听到了凌悠的声音:“浅浅,你怎么昨天晚上才告诉我你住院了?”她很生气,竟然出院了之后才告诉她,这根本就是没有把她当朋友的意思!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夏浅企图蒙混过关。

    凌悠才不会放过她,“听说因为秋季横,所有你才出车祸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浅把那天的事情说给凌悠。

    “我真没有看出来秋季横是这种人,我去找他。”凌悠说着就要站起来朝外面走,夏浅出声叫住她:“算了,我也没大事,就算我还他,我欠他的。”

    “浅浅……”凌悠觉得夏浅在这些事情上就是心太软了。

    夏浅哄了好一阵,凌悠的气才消了,对着夏浅一阵叮嘱之后,才急匆匆的上班去了。

    二十天,因为凌悠时不时的过来,夏浅的日子过得倒是不错,眼看着明天就要倒头了,夏浅看着自己的腿已经能够扔掉拐杖独立行走了。

    楼下的花园里,自从夏浅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她让小保姆拿着拐杖跟在她身后,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两人走了一小截路,大门就响起了门铃声,夏浅找了个最近的椅子坐下,让小保姆去开门。

    那两人走进来的第一眼,夏浅就看了个清楚,秋家人,她们?

    “请两位去家里坐。”夏浅起身拿着身边的拐杖就要朝房子里面走,小保姆果然引了两人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小保姆去倒茶去了,夏浅走进门,放下拐杖坐下:“两位有什么事?”

    “夏有国呢?”秋山不客气的开口,四处打量着,见夏家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些珍贵的字画、花瓶一样不少,眼中露出贪婪,原本他以为夏家经过夏有国被带走的事件之后会跨,却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出来了。

    “爹地,还没有回来。”夏浅抬头看着墙上的钟,这个时候夏有国也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我等他回来,和你说,别人会觉得我欺负你这个小辈。”

    夏浅冷笑,她早已经看清楚了秋家人的真面目,秋山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她都替他感到羞耻!

    小保姆端了茶上来,秋山只喝了一口就不客气的吐在了地上:“这什么茶,难喝死了。”

    夏浅眼神微微眯起,看来秋山今天是存心想让她不痛快了,“把茶端下去,给人喝的茶你端出来干什么?”

    夏浅这话就是明着骂秋山不是人,秋母黑着一张脸叫了起来:“夏浅你什么意思,你的家教呢?”

    “夏家的家教只针对人,从来不针对东西。”夏浅脸色难堪,这两人来她家里闹腾。

    “你说我们不是东西。”秋母恶狠狠的瞪着夏浅。

    “到底是不是东西,只有你们自己才知道。”夏浅不予争辩。

    “你……”秋母被气了个半死,看着夏浅的表情恨不得吃了她。

    小保姆端走了两人面前的茶水,再也没有端出来了,两人干巴巴的坐在客厅里等着夏有国回来。

    夏浅旁若无人的打开电视播放手术视频,血腥的画面,让只看了一眼的秋母都忍不住想要吐,夏浅就是故意,故意放这样的片子来恶心她!秋山的表情也不算太好,虽然不至于吐,但是也脸色有些发白!

    夏浅透过反光的屏幕看着两人的表情,冷笑。

    饱受折磨的度过了半个小时,就在秋母开始怀疑他们来到底是找夏家不痛快的,还是自己来找不痛快的时候,夏有国回来了。

    看着客厅里面的两人,夏有国眉心皱起,这两人又来干什么?“你们有事?”

    “夏有国,上次你打了我老婆的事情我们今天就来好好算算。”秋山先声夺人开口,“还有你女儿刚刚骂我们,我们毕竟是客人,想不到你们夏家做出辱骂客人的事情来。”

    夏有国顿了一秒,“我澄清一下,你们上门来找事情的,这不是客人,是仇人。”言下之意,骂客人有事,骂仇人就没事!

    “你……”秋母真没有想到夏有国是这样的人。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要给我一个交代。”秋母不依不饶,她不能白白的让夏有国给打了。

    “交代是吗?”夏有国黑着脸开口:“叫上秋季横,我们把浅浅出事伤了腿的原因也一起说说,该怎么赔夏家绝不推辞。”

    秋母听到夏有国提起秋季横的名字,瞬间身上的气势都消弱了三分,她对秋季横出车祸的原因可是清楚的很,季横原本是想要带着夏浅一起去殉情的,好在只是出了车祸,并没有受什么严重伤,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要不是夏浅上了我家季横的车,季横也不会出车祸,说起来都是夏浅的责任。”秋母的性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亏,她一口咬定了责任都是夏浅的。

    “呵呵,那若是今天你们来了我家死在了我家,也全部是你们的责任,要是你们不来我家,就不会死了是不是?”夏浅轻飘飘的话,让秋家夫妻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秋山出口强辩。

    “这和你们说的就是一个意思。”夏浅明白这两人不管怎么都要坑他们夏家一把,可是想要坑他们夏家,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夏浅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们夏家还没有计较,你们倒先送上门来了。”夏浅一瞬间,气势全开,镇住了三人,就连夏有国都没有见到国这样的夏浅。

    仿佛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一样,只要靠近她一分定然会让你痛苦不堪,“既然说不清楚,我们就法庭上见,哦,对了,我有个朋友叫晓余的,最是擅长这样的官司了。”夏浅看着秋山,眼含深意。

    秋山在听到晓余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一突,惊疑不定的看向夏浅,她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个巧合。

    秋母倒是不管秋山脸上的表情,雄纠纠气昂昂的开口:“打官司就打官司,我们秋家不会怕的。”

    夏浅满意的看着秋山脸上的表情,继续道:“晓余住在华山苑,她认识的很多律师都不错,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秋山听到华山苑就再也不敢报侥幸心理了,夏浅是真的知道。

    “浅浅,看你说的,这么小的事情那里需要打官司。”秋山笑着打呵呵,拉住口无遮拦的妻子。

    “季横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有国打我家妻子的事情也都算了,毕竟我们两家都是这么好的世交。”秋山按住一脸愤怒的妻子,笑着对夏有国和夏浅开口。

    夏浅鄙夷的看着面前的人,若是她不提出那个名字,秋山是打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现在这个时候又来装好人了!

    “这两件事情,你们都必须向我们道歉。”夏浅盯着两人,毫不示弱。

    “你不要欺人太甚!”秋山拦不住妻子,任由她开口。

    “我们可以试试。”夏浅冷冰冰的,眼神慵懒,语气轻柔,“看看到底谁的损失更加大一些。”

    秋山心中一颤,使劲瞪了一眼妻子,讨好的对着夏浅笑道。